温暖蛋黄

【战神】柯王子拉郎~~古希腊罗马背景 角斗士curtisx王子jack (下) 完结

 

      九

 

      那夜之后,仿佛一切都回归平静。curtis继续赢着每场角斗,在每赢得一场比赛之后都可以增加一件武器或者防护器具,但curtis永远选择尽可能多的增加匕首或者短剑,他需要的是置人于死地的强大武器,想要得到护具的保护还不如把希望寄托在快速的杀死对手。下一次的对手永远比上一场的对手更强大、更危险,curtis不可能每次都全身而退。

      Jack匆匆走进curtis赢得的一小幢房屋,房间简陋的只能遮风避雨,但也比不见天日的训练场内的单人间好上许多。养伤期间的curtis被允许居住在自己的住所里,有人会照顾他。

       室内的气味有些霉味,Jack打开门窗,动作尽量放轻,一方面怕不小心碰脏他的白色羊毛短衫,更重要的是curtis还在休息。

      环视了一圈后,jack选择坐在床边,挨着curtis坐下,Jack没有叫醒他。

      Curtis脸色发黄,嘴唇干巴巴的被杂乱的胡须掩盖着,流血过多的后遗症。Curtis头发有些长了,并且些许已经打了结,jack用手捻了捻,血混合泥土。Jack没有去查看绷带下的伤口,触目惊心的角斗时jack可以清楚的看到另一名角斗士用长矛捅穿了curtis的下腹,枪头穿身而过。场上一阵吸气,以为无冕之王会在这场终结传奇。而他的curtis如此强大,甚至没有费心去握住让人疼痛的打抖的长矛而是顺势向前,让长矛扎的更深一些,下一秒curits抽出短剑砍掉了对手的头颅。

      Curtis站在场地中央,脚边流淌着的鲜血红的刺眼,jack甚至觉得他可以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儿。Curtis站在那里接受欢呼,接受膜拜,直到卫兵把他拖下去。Jack脸色白的吓人,密密的汗珠浮在额头,额前垂下的发丝遮挡了他的视线,jack身体微微擅抖,甚至连睫毛仿佛都在震动。父亲回头看了他,语气颇为严厉:“收起你的眼泪,堂堂王子殿下被角斗场上一点小小的流血吓的不像样子,别侮辱了你的姓氏。”父亲蔑视的拂袖而去,向来优雅的王后对着他摇了摇头。

       国王走下台阶,David Publius Delvecchio迎上来,站定后,跟随父亲离开角斗场。Jack站在白色遮阳棚下,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杂乱无章的离场,他们发表着惊叹,兴奋的讨论着血腥的过程。年幼时期的jack从未想过亲厚密友为何跟随母性,但至今记得母亲轻蔑的谈论,那是在向来谨言慎行的母亲身上从未看到过的表情,“高贵从未战胜过卑鄙。”

      “你怎么把窗子打开了?”这个女人有了成熟的韵味,她被curtis滋养的野蛮无畏。看到jack并未言语,Felisity放轻了语调,“医官说他不能吹风。”

      “按医官说的办吧!”jack起身,“五天后的角斗我会安排其他人代替,养好伤后尽快回到训练营。”

      Felisity看着jack保持一贯的冷漠,疏离的态度恰当好处,不至令人气恼,但Felisity知道他谁都瞧不上。如果jack可以付出一点什么给curtis,他一定想得到应有的回应甚至更多的回报,这就是jack。高贵如他、冷漠如他,curtis怎可能不知。

 

 

      十

       水晶杯被抛在墙壁上,厚重的摊子没有让这件珍宝破碎,所有的事情都仿佛与jack作对。Jack暴跳如雷,掀翻的所有的桌子,果盘被扔的四处都是,一颗颗饱满的葡萄四散滚散开来,随后他把自己闷在床上,蜷缩了起来。

      “我说过,我什么都不能给你,除了我自己!”

     “滚出去!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jack从床单中跳起来,赤着脚,凌乱的棕发蓬松的样子显得他还是个稚嫩的孩子,因为没得到心爱的玩具而发脾气。

      “别西斯底里的尖叫,jack。”curits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你有什么资格进来,你个下等的奴隶,现在我就能叫卫兵杀了你。”jack随手捡起圆柱形抱枕扔想curtis。

      “你不会,况且现在的你也无法随意处置我。”curtis偏身躲开,向jack走去。但jack风一样径直冲向他,把他压倒在地,一拳接着一拳。Curits扶着骑在自己身上的jack。Jack出拳的速度很快,力量很大,curits任他发泄。

      最终,jack伏在curtis身上哭了出来,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温热的泪水顺着curtis的肩膀流下,curtis像安抚孩子一样用手抚摸着jack的背。直到jack自己停止了哭泣,站了起来,平静的说:“你错过了一次最好的机会,curtis。”

      “我相信自己会堂堂正正走进庙宇接受所有人的跪拜。”curtis坚定的说。

      Jack震惊的看着curtis,张了张嘴,最后才有气无力的吐出连自己都听不清的话语,“你从未想过帮我。”

      “jack,你只要站在这里,等我。王位并不适合你……。”curits想伸手拉住jack。

      “你撒谎,明明今天,今天就可以结束一切。”jack不可置信的咬着嘴唇,“在你觐见的时候,只要拔出匕首一下子全都解决了。”

      “你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你的父亲?他是整个城邦的王,之后呢?我呢?”curtis一把扯过jack的胳膊,一只手紧紧攥着他的下颚,“我呢?jack,你让我经历上百场角斗,拼了命活下来,就是为了向你献祭是吗?”

      “不是我,你可能早就死了,现在能帮我登上王位,只要你动一动手,你个懦夫,你怕死。”jack气急了,“如果你动了手我可以让他们先把你送进监牢,几年也许更久,谁还会在乎一个奴隶的生死,到时候你就出来了。”

      “不,jack,你不会。”curtis把jack搂进怀里,“你会当场杀了我,毫不犹豫。Jack,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你宁可余生在悔恨中渡过,也不会放弃荣耀。”

      Jack扯过curtis的头发,curtis平静的看着jack,“curtis,没人可以了解我。”

 

 

      十一


      当晚,一个嘹亮的口号声响起:“冲出去,我的勇士们!”

    “冲啊…………”

      200多个角斗士重出集中营,冲散守卫,开始了打杀。卫兵们开始四处逃散,角斗士们蜂拥而散,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随后角斗士训练场火光冲天,真正的起义来临了。

      Jack站在高处,望着火光,绝望的闭上眼睛。

      角斗士冲向王宫方向,他们拿着各式武器,拼命搏杀。卫兵们与一群被惊醒的群众掺杂在一起,逃命的、尖叫的、奔跑的,一批批倒了下来。血是最好的兴奋剂,当所有人杀红了眼再也没有可以阻挡的力量,官兵和士兵也开始相互推搡着急逃命。火把点燃了整个城邦,大火无情的吞噬者一切,无处躲藏妇女和孩童躲开始逃出屋内,有谁在乎她们是否具有威胁呢,战争从来就是用鲜血证明胜利。

      终于,破晓时分,角斗士们到达王宫外延,甚至很多角斗士手中还提着刚刚割下来的人头,每个人身上被鲜血染的通红,他们的眼睛里全都是疯狂。Curtis站在最前端,手里攥着那把最初的战斧。

      国王Silas Benjamin Shiloh站在广阔的平台之上,威严不改,“对于色雷斯人我从不相信,你们野蛮难以驯化,又愚蠢的可笑。我在想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可以做到什么份上,但他又一次让我失望了,他的眼光从未正确过。”

      “色雷斯的战士从未有过惧怕,直至死亡来临!”curtis提剑高喊着冲向集结完毕武装待发的卫兵,他们混战在一起。人数上的多寡比例太过于悬殊,角斗士们已经拼杀了一夜,被全面围剿只是时间的问题。Silas进入宫内,等待着胜利的号角。

      旭日初升,死尸遍地,这场风一样的起义消失的也异常迅速,卫兵首领进来通报战果,这让Silas异常恼怒,curtis仍带着半数角斗士突出重围消失在深山。Silas随即下令命令卫兵权利追捕,即使他们逃到死海边缘,也绝不放过一个。

       “你真令我失望,jack,即使到了时机最好的时候你也把握不住自己的命运。”Silas笑了起来,“你跟我最大的区别就是,我看人非常准确。Curtis永远不会被人驯服。”

       Jack抬起眼睛望着他的父亲,David站在国王身边,脖子上一道红痕。Jack等待着处决。

      “你觉得他们可以跑多远?”Silas握紧手中的酒杯,“你觉得他会感恩你告诉他们秘密通道?”Silas扬手狠狠地打了jack一巴掌,jack身子一晃,随后抹了抹嘴边的血,仍然垂头听着聆讯,“你甚至都没种到不敢杀了curtis操过的婊子,连我都能看出来那女人恨你。跟别的女人抢男人,你都输的一败涂地。”

      Silas随后清了清嗓子,“现在,亲吻我的脚面,父亲永远会原谅犯错的孩子。”Silas看到jack并没有付诸行动,最终说道:“反正你也亲过更脏的东西。”

 

      十二

        七年后,Curtis率领起义军攻下整个城邦,在肃清王宫前他告诫众战士,对于王室成员要留下活口,但战争总不能任由心意,他总不能看到Silas和jack母亲尸体的时候再进行一次内部清洗,最终他选择平静接受。其他还没有来得及逃离王宫的人跪了一地,女人们哭哭啼啼,男人们畏畏缩缩,全然早已没有原来的风度、做派。curtis表现出了嫉妒的他随手揪起来一个身边的男人,“王子呢?”

      “…我..我不知道,好多年没听过王子的消息了。”

       Curtis随手扔下快被吓成一滩烂泥的俘虏,他很怕jack得到与他父母一样的待遇,身首分离。当年curtis接到从城邦逃到山上的Felisity,大着肚子的女人头发被烧焦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被刀齐齐割下一边,Felisity激动的抱着他,大口喘着气。

Curtis安抚好Felisity,并未开口询问,最终Felisity告诉curtis:jack不愿离开王宫,她趁jack与David争执时逃了出来。Curtis就再也未询问过jack的情况。

       如今,他搜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法找到jack的踪影,jack原先的住所早就荒废多年。他只能从王宫中服侍多年的年迈的老奴口中得知起义当夜一些零零碎碎的信息,上了年纪的人总是糊涂,她说jack被David杀死了,David跟jack总是打架,在后园David与jack滚在一起,后来jack就一动不动了;但过了几天,她又告诉curtis,jack与一个姑娘私奔了,就在jack在curtis起义之时,jack从王宫地下室里带出了一个姑娘,那姑娘可能怀着jack的孩子,jack拖着那女孩往王宫外面跑,那女孩又喊又叫,王子怎么能喜欢这么一个野丫头。

       Curtis哭了,从没哭的这么伤心,眼泪让他被鲜血模糊了的脸颊露出了底色。没人知道curtis为什么哭,除了Felisity。

       又过了五个月,curtis终于站在神庙接受膜拜,他仍穿着战士的服装,放弃了华丽的长袍。底下跪拜的元老、官员都众星捧月般的站在两侧,当祭司为新王带上纯金橄榄枝皇冠后,众人爆发出最热烈的呐喊、欢呼。

       Curtis比七年前做角斗士时面庞更显庄严,眉眼更加明亮,湛蓝色的眼睛比爱琴海更让人沉醉,引得许多女人心神摇曳。常年征战的疤痕附着在古铜色的肌肤上,那是荣誉的象征,只有骁勇善战的英雄才能获得这么多的伤疤。

       Felisity站在curtis身边,无比自豪,当年的奴隶如今也可以享受无上荣耀,她为curtis生了一对儿女,现在围绕在她的身边。她对curtis没有封她作为王后没有任何焦虑,他们一起度过了太多磨难,即便现在这个头衔空着,她没有得到,那就意味着永远不会有人可以得到这个身份。

      至于jack,Felisity想,他永远只会是curtis的一个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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